第七篇 十指紧扣


青草娃娃已经枯死,美罗在里面重新埋下了不知名的种子,放在那个有白窗帘的窗台上,他们给它浇水,期待着它和他们的爱情一起,在即将来临的春天,再度发芽。
加缪对着镜子看了看,美罗笑他现在和那个娃娃一样,快要没有了头发。因为放疗,他剪去长长的头发,大约只留下可以扎起来的长度。为了确定一个具体手术日期,他们做了很多次脑血管造影,化疗对脑血管细胞瘤这样的肿瘤不是很有显著疗效,放疗也只能作为辅助行的治疗方案,但是两者配合,基本还可以控制住它的液化程度。手术日期定下来的那天正好是艾俄罗斯的生日,晚上,艾欧里亚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自嘲着说他原本烤好的半成品实在拿不出手来,他们小心的在上面插些蜡烛,控制着数目不要弄错。艾俄罗斯已经过了三十岁,如果弄错了他的年龄他会佯装生气。
艾俄罗斯的三个愿望,全部都给了加缪,大家一起来许愿,然后吹灭蜡烛。这是一个安静的生日,没有人跳舞。
第二天艾俄罗斯推开病房的门,加缪伸直了腿坐在床上,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短头发别在耳后,倒也精神许多。艾俄罗斯再次揉揉那头丝绸般的发,笑着说:“可惜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子放肆的揉了。”
加缪晃了晃脚问:“小艾……和美罗呢?”艾俄罗斯笑他现在反而跟个小孩子一样,进手术室之前要看见大人:“他们在医生那里,听说手术的成功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七十,没什么好担心的。”
加缪还是仰着头说,“你叫他来吧,我想跟他说一句话。”
“好好好。”艾俄罗斯答应着走掉,带上门,他安静的等了一会儿,美罗轻轻推门进来,又轻轻半跪在窗前,“怎么啦,”他问,“是不是看见我,会特别安心?”
加缪俯下身,盯着他说:“要是……失败,你不能……做傻事啊?”
美罗微微一怔,接着低眸沉思两秒,忽而抬头笑了下,眉宇飞扬道:“放心,要是医生出来对我摇头,我绝对不会跳窗子!”他又将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我只需要比你多留在世上一天的时间,让我用最初的爱,也是最后的爱来送走你。

那个开颅手术,非常的成功,加缪睁开眼看见了这个世界,还有美罗瘦下去一圈却精神矍铄的脸庞,“我一直在等你醒来,告诉你,我们的娃娃发芽了。”
正好进来的穆,听见了这句话活像听见了什么色情段子一样,吃惊的看着两人:“你们的娃娃?发芽?”加缪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他抬手想要摸摸脑袋,只感到纱布压在后脑勺上,厚厚的很不舒服,美罗低头吹开他额头上的刘海,把脸挨着他的肩窝,蓝色的发丝有一股熟悉的阳光味钻进鼻子,他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指绕了一圈,凑到眼前看看,“是卷的。”他说,声音有几分沙哑,美罗笑了,于是再亲亲他的额头。
离开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进门以前,听到唱片机里传来不变的音乐,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飘动的白窗帘和窗台上傻傻笑着的青草娃娃,美罗关上门,把他的衣服在橱里挂起来,不满的说,“应该去买几件家具呵,否则会像集中营的宿舍。”没等加缪表态他已经开始在屋子里踱步丈量,“这里可以放一个沙发,如果不想在床上做,可以考虑沙发;厨房的设备也很有必要添置,因为接下来会有很多对设备要求比较高的复杂料理;浴缸要换大一号的,不然两个人洗不方便;床倒是够大,但是如果一直睡这样的硬板床会背痛的。”
加缪在床上坐下来,感兴趣地看着他的背影走来走去,极其骨感而理性的背,覆满韧性的腿,他回头给了一个笑容,加缪这次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对着他的视线笑了笑。
美罗挨着他坐下来,眼神一闪,手已经放在加缪的胸口扣子上,一个个的解起来,加缪讶异了一瞬间,但是下一秒,默默的低下头去没有阻止,美罗在他耳边亲了一下,“傻瓜,别误会,我再怎么喜欢占便宜,也不会挑这时候趁人之危。去洗澡,然后换睡衣睡觉去。”他把一套全新的丝绸睡衣放在他手中,轻轻拍拍他的脸起身去浴室放热水。
“我们……”美罗听到加缪在他身后说,“会这样多久?”
“我们,会这样相爱……多久?”
加缪问道,他看着美罗走回来,扳过他的脸看了看。
“等到我们的脸上爬满皱纹,我吻你,却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到你的一颗牙齿。”

※※※ ※※※ ※※※ ※※※

夜里醒来,动弹不得,加缪发觉自己被一双臂膀抱得紧紧的。他早已习惯一个人在夜里醒来时翻来覆去辗转地等待天亮,忽然耳边落下来一个热吻,有个沉沉的声音问:“睡不着吗?”
“你也没有睡?”他诧异。
“等着,叫你起来吃药,还差半个小时到点。”
加缪一阵紧缩:“能不能抱紧我,用你所有的力气?”
闻言,美罗搂着他的颈,吻了他。柔软灵巧的舌久久徘徊在他唇齿之间,鼻尖相碰,轻灵而幽静的温馨萦绕不去。
结束了这个吻,美罗笑盈盈的说:“你一点都没变,除了更高,更俊美之外,和九年前的一模一样——当然,床上技巧也丰富了很多。”
“色胚。”
“还记得第一次,简直就是活受罪,要不是我爱你爱得发疯,什么都不管,那情景一定是像在演蹩脚***。”他缓缓的,带着笑意说。
“种猪!”
“可是当时我真的觉得你比任何人的身体都棒,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你要是个女人该多好,只觉得我们能够在一起,即使只能活到第二天早上也不要紧。我爱你,自从你和父母搬走以后我天天都能梦见你,你的眼睛是多么迷人的祖母绿,修长白皙的脖颈,面对任何人时都一样静如止水的神情……我的心和身体都在叫着没有你不行,以前我只玩女人,后来在派对的时候一个小子对我说爱我,我就试着和他干,我想自己如果是个同性恋的话你们俩一定都一样,可是他脱衣服的时候我差点呕吐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有一个念头去里昂找到你,对你说我爱上你,即使被你羞辱也不要紧,我变态我混蛋,可是我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么一个人又怎么办……”
静静的黑暗中,加缪觉得有泪流下来。
“你肯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和我度过那段日子,如果这世界上没有父母,没有那些大人该多好,我们可以整夜整夜的做爱,累了就亲吻对方的眼睛,看着天空外面的飞鸟,不去涉足那些混帐的政治,商业,不去管那些可恶的同性恋称号,我们就抱在一起死去,被原始的森林覆盖,掩埋,被时间风化,被细菌瓦解,这世界上,只有爱和不爱,那该多么好。”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加缪摸索到了他的脖颈,抱住。
“那个可恶的同性恋逼得我妈妈跳楼,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这个混蛋却比我有勇气,公开承认他爱上那个男人,他还带着那个男人去参加爷爷的寿诞,他早就把那个为了他跳楼的女人忘干净了,倒是还记得我小时候站在门口等着他回家的事……我扇他的耳光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他这么肮脏的人,他居然对我说,儿子,真心爱上一个人,你才会知道舍弃他,比放弃自己的生命更加残忍。”
他轻轻的把手覆在加缪的手背上,“你知道我想到了谁?我想回去,因为你这家伙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让人操心,你也许会亮着灯傻等,也许会准备喝到人撑死的红菜汤,总之你不会安分的去睡觉。我想,我会在一进门的时候抱住你,然后脱你的衣服,我要用嘴把你全身吻个遍……可我旁边那个娘们儿拼命的搂着我,我简直想把她丢出去,结果我们撞到人行道上去,醒过来之后就是在医院。”
下面的事,他没有说,只是侧过脸,持续的,缓慢的吻着加缪:“我要用嘴把你全身吻个遍,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句话如同咒语,他们翻来覆去不知道云雨了几次,每次都很疯狂,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吻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好热……也好痛。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一整天的雨,看着树叶都已经掉光了的大树在雨里站着,动也不能动,加缪喊正在桌前静静写着曲子的美罗过来:“你看,树叶都掉光了。”
“那又怎样?”美罗奇怪的问。
“那不是很可怜吗?”
美罗沉静了一会儿,笑起来:“你果然是个妄想狂!”他边笑,边重重的在加缪臀部上捏了一把,加缪板起脸:“要是你一点衣服都不穿的在雨里站着不能动,难道不可怜吗?”
“哈哈哈!”他从后面把他一把抱起来,“真的一点衣服都不能穿吗?”
“别不正经了!” 加缪实在没见过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的人,动不动就想到那方面去。
“我没有不正经,我这就试给你看来着!”他嘻嘻哈哈的扭开了浴室的莲蓬头,一边站在那里淋着水,一边一件件的脱着衣服,毛衫,衬衣,皮带,外裤……加缪好想笑,可是现在是冬天,再这样下去绝对会感冒的!“美罗,把衣服穿上,要着凉——”他还没喊完,美罗一把将他拉进浴池里面,加缪才发现那水是热的,他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
“混蛋。”他低低的诅咒道。
“外加流氓和诱奸罪。”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来亲吻他的鼻子眼睛和嘴,水流滑过他们身体的线条,噼里啪啦打在光滑的浴池壁上,美罗忽然停下来,一边大声的喘气,一边别开脸,加缪诧异的望过去,略有些紧张的问:“怎、怎么啦?”
“我忍不下去啦!”他大吼一声,疯狂的开始扒加缪身上湿透的衣服,一件件的往外面扔,抱着他滚倒在浴池里,加缪没站稳,呛到一口水,拼命咳嗽,美罗就笑,笑着拍他的背,但是另一只手的动作可一点没停……
外面的雨下了一整天,还有一夜。
“这是什么,嗯?”
晚上躺在床上时,美罗忽然爬上床来,把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加缪勉强睁开快要闭上的眼,看了两眼就窘迫的要抢过来,但是没得逞,美罗动作比他快地收了回去:“回答。”他趾高气扬的问。
“日记。”加缪憋出一个词给他,美罗冷笑了两声,很不满的用那张薄薄的纸敲着他的头说:“有起名字叫做‘遗嘱’的日记吗?”他特别加重了遗嘱那词。加缪耷拉下肩膀,承认道:“那是我以前写的……草稿。”
美罗把它凑到鼻尖底下看了看,然后傲慢的把它一点点撕掉:“以后少干这种没种的事情,你不再需要什么遗嘱,你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要伺候我,那是你欠我的,欠了债别想赖掉。”
然后他笑了,笑容慢慢从眼角溢出,加缪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他看到日期就知道那是手术以前的事情了!为什么这个小他九个月的男孩这么喜欢恶作剧。他只好转移话题:“在干什么?”
“写歌——你不是知道吗?”
“可是你说以后你只管做主唱,其他的交给奥卢菲。”
美罗愣了一下,讪讪的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别人说在儿童面前不能够说谎。”
“你是什么意思?”加缪也笑了,他喜欢他这个有点儿呆呆的神色,这样他才会想起这是个比他小的男孩。
“我要退出流行歌坛,我什么都不做,只做你的混蛋!”他也笑着。
“你的歌迷干吗?”虽然他不是很了解乐坛但是想也知道这么迷人的男人一定拥有不少女性歌迷。
“没什么大不了的,开一场告别演唱会,他们就会感动得要死要活。最重要的是,”他用唇撕磨着他的耳边发际处,“这是一场完全为你而开的演唱会!”

※※※※※※※※※

这一次演唱会,美罗他没有以一贯的《Hey you》来开场,而是选择火爆性感的摇滚风格来热场,演唱会出乎意料的成功,歌迷的热情达到空前沸点。加缪似乎也被周围欢呼的人群所感染,把宽大的白毛衣的袖管在身前系了个结,学歌迷的样子挥动荧光棒,喊着安可。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半小时,尾声部分终于来到。在一片寂静和黑暗中,一束灯光打在舞台正中的钢琴上,美罗他和每场开头一样坐在琴后,剪裁合身式样简洁的衬衫,青春逼人的牛仔裤,像个大男孩一样的平凡温柔。
“嗨,Boys and girls,你们知道《Hey you》,是怎么来的吗?九年前我在一个地下酒吧里面第一次唱这首歌,舞台下面站着我这辈子唯一心爱的人。你们想看看他吗?”
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大声叫No。可是美罗不管,他走到前面蹲下,向加缪所在的方向伸手:“过来亲爱的,我们要证明这首歌有多伟大。”
所有人拼命的回头找那个目标,女孩们都在你看我,我看你,谁是幸运儿?她长得如何?有自己漂亮吗?有自己年轻吗?身材呢?性感吗?
人群里慢慢的走出一个身影,他的步伐很慢,但是始终没有停下,更没有回头,直到他站到台前,大家才惊诧的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发出不敢相信的惊叹声,看着他伸出手,和他们大家站在台上的天使十指紧扣。
美罗一用力,把他拽上来。两个人微笑着,对视了片刻,美罗扭过头去,将话筒放到唇边,用一种坚定而放肆的语气大声说:“我们相爱了——九年!错过了九年,不想再失去彼此!你们身边,有心爱的人吗?那就去,Go and get him!”
台下的人还在一片震惊中,美罗回过头来直视着加缪的眼睛说:“我说了。”
“你真的说了。”加缪重复着他的话。
“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着吧,要怎样是他们的事。”他牵着他,走到钢琴前,按他坐在身边后,美罗朝乐队成员那里抬了抬手。
Hey you
Don’t make it bad
Take a sad song , and make it better
Remember to let him into your heart
Then you can start to make it better
他空出一只手来,把话筒递给加缪,向他点了点头,加缪拿着开启了声音的话筒,犹豫的看了一下,凑到嘴边。
Hey you
Don’t be afaird
You were made to go out and get him
The minute you let him under your skin
Then you begin to make it better
美罗微笑着看着他,一边弹着琴给他伴奏,一边附和着他接下去唱。
And anytime you feel the pain
Hey you refrain
Don’t carry the world upon your shouders
For now you know it’s a fool who plays it cool
By making this world a litter colder
人群中,渐渐的有人跟着唱,有人挥动起停滞的荧光棒。
Hey you
Don’t let me down
You have found him
Now go and get him
Remember to let him into your heart
Then you can start to make it better
唱的人,越来越多,绿色红色的荧光棒,开始连成一片浪潮。
So let it out and let it in
Hey you begin
You’re waiting for someone to perform with
And don’t you know that it’s just you
Hey you , you’ll do
The movement you need is on your shouder
“谢谢你们!”透过别在领口处的麦克风,他向台下的每一个歌迷高喊道,这场演唱会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因为这是他们亲眼看着偶像的新生,亲自对此做出的肯定和鼓励。奥卢菲的小提琴和修罗的鼓点融合了进来,带动整个会场的气氛,当到达最后时,台上的乐队成员几乎都是在清唱着,而台下早已经融成了一片歌的海洋。
“美罗——我们爱你——”
“好好珍惜他吧!”
“祝福你们!”
“彼此相爱!”
一波又一波的喊声纷纷传来,“一切痛苦都结束了,”他转过脸来说道,“等待我们的,是几万个相爱的日子。”
加缪拿着话筒,盈盈的笑着。
拉法奥有点忍不住开始揉酸痒的鼻子,看另外几个哥们儿,状况也不比他好,修罗无法装酷,奥卢菲也无法维持他的冷漠。拉法奥向钢琴边的那两人看去,心里真是嫉妒得要死。“真好,我也好想找个人来爱爱——但我可是会挑身材火爆的妞。”他笑着想,忽然脸色变了一下,急忙丢下手里的吉他跑过去。
“加缪!”
美罗使劲转过倒在他肩上的加缪,伸出手来摇着他:“回答我!”
“他怎么啦?”拉法奥冲过来大喊道。
“去叫救护车!马上!”
舞台已经暗了下来,演唱会结束了,永远结束了——加缪手上的话筒慢慢滑离他的手指,咚的一声,无力地摔落在地板上,在人潮汹涌的会场里,显得那样孤立……和单薄……

 

终曲


有阳光的早晨,白色的窗帘在轻轻舞动。
窗台上,一个破旧的青草娃娃,咧着嘴,傻傻的笑着。
娃娃头上的青草,已经非常茂盛。
房间很空,只有床,桌子,书架,衣柜,还有一台唱片机。
唱片机以重复播放的形式,不停地响着同样的旋律。
一切都落了厚厚的灰尘,像一个久远的,被人遗忘的梦,只有那首歌的旋律,丝毫未变的反复响着,提醒着听过它的人们,这是一个曾经存在过的故事。
Hey you
Don’t make it bad
Take a sad song , and make it better
Remember to let him into your heart
Then you can start to make it better
Hey you
Don’t be afaird
You were made to go out and get him
The minute you let him under your skin
Then you begin to make it better
And anytime you feel the pain
Hey you refrain
Don’t carry the world upon your shouders
Well you know it’s a fool who plays it cool
By making this world a litter colder
Hey you
Don’t let me down
You have found him
Now go and get him
Remember to let him into your heart
Then you can start to make it better
So let it out and let it in
Hey you begin
You’re waiting for someone to perform with
And don’t you know that it’s just you
Hey you , you’ll do
The movement you need is on your shouder
Hey you
Don’t make it bad
Take a sad song , and make it better
Remember to let him under your skin
Then you begin to make it better , better , better , better ,better , better ……
Hey you
……
【完】
本文两首歌曲,一首改编自《Hey Judy》,另一首改编自《S'll suffisait d'Aimer》(出自于法语专辑《LES BEAUX CHANSONS》,还找人翻译了一斧子的说……)
有一套星座物语的欧洲音乐碟,其中宝瓶座和天蝎座的音乐非常好听,在天蝎座的那张上面写着这样的评语:“蜕变、超越、更新
在天秤座和射手座之间
有着神秘的探视能力及吸引力
善于利用自己的性格反差
犹如音乐的感觉
一端是激情
另一端则是纯情……”
我有一个混蛋的毛病,那就是看歌名听歌,凡是喜欢的歌名,其歌曲内容我也一定喜欢。而这张天蝎座的音乐专辑中,每一首的歌名都是那么的精致和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放进CD里去。
第一首曲子《拥舞天际间》,让我爱不释手百听不厌到发狂的程度,第四首《七个海》,则有一种特殊的神秘魅力,包含未知的性感元素。我想这才是天蝎座的真实面目,他们所有的从来不是热情,而是激情,释放到终点后,便是浓浓的纯情……
哎……写的时候,心情一直很难受,为美罗。虽然不是从他的视角去记录,但是私底下想的都是关于他那些年的生活。一边想一边就决定了要给他幸福,要让他被宠爱……到《我的香水 他的糖》那部分的时候,这个念头尤其强烈,而且一直到写《戒痕》那一章,都还维持着原本的想法。可是作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妙迷加上该患者(即本文作者)爱妙就要虐妙双重人格分裂以及报复性心理反弹麻痹症等一系列复杂而强大的作用力驱使下我又当了回小人让他们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不要问我他们两个后来的结局怎样,要是我明确的说了出来,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往自己脑袋上拍砖头。
结论:我真是一个十足的虐待狂啊。
然而下一篇,一定会是喜剧,因为那是我仅剩的优点了。
阿摆拜于二零零三年的五月十三日